夏楚再次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他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床架及花板上有繁复精美的缕空雕刻。

他猛然意识到这裡是皇帝的寝宫,想要起身,可下身某个隐密的地方被他的动作牵扯到了,痛得他哼了一声,随即又躺了回去。

迟以薄应是听见床上的动静了,随即走了过来,掀开床廉,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神色:“先生醒了,身子不舒服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夏楚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迟以薄,便避开了他的目光,答非所问:“我怎么……”

他的脸皮薄,后面那些话自是说不出口的,脸上仍有隐忍羞愤之色。

好在迟以薄十分聪慧,又跟在他身边多年了,自然明白先生在顾忌什么:“我把先生抱回来的,坐的龙辇。放心,没有人看见。”

夏楚再怎么样也是丞相,要是被人看见了,难免不会传出什么谣言。被人说他以色侍君都还算是轻的了,要是让人知道皇上有这等龙阳之好,就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