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座的卷毛孩童看起来才只有十多岁,他的一双血瞳在黑暗中格外显眼,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扫开餐具,瓷器碎了一地。

那个将尤利卡送来古堡的下级贵族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还没等尤利卡分辨这里的情况,那个海棠已经拿着餐刀站到了餐桌上,刀尖对着那颗被吸得肥大软烂的蒂珠比划。

他恶劣的露出一个笑容。

“婊子。”

“很爽吗?”

“被父亲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