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见了啊,上次见到敢挑衅咱们聿哥的还是上一次”
“哈哈哈哈哈........”
“话说那些人是西华区的吧?怎么到这边来了?”
“他们那个头头我还真听说过,早些年是专门讨债的,兼职收各家保护费。”
“啧啧啧,收保护费收咱聿哥头上的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真当咱们兄弟们都是吃干饭的??”
男孩们脸上挂着程度不同的擦伤,飙升的肾上腺素残着余韵,伤口在他们眼中就是耀眼的勋章。
在这个把义气看得比命重的年纪,哥几个拼酒吹嘘起来谁也不让谁。
“聿哥,跟兄弟们喝一个?”孟辰飞大喇喇地踩在桌子上。
边扬指节夹着烟低头回消息,万闵手里端着香槟笑眯眯地看过来。
邹聿百无聊赖地靠着沙发:“不喝,老子都给你们买单了喝个屁喝。”
“哎”
“聿哥怎么这样啊”
“不行不行,今天必须要喝!”
起哄声此起彼伏,孟辰飞直接拿了杯白的递过来:“阿聿,你今天不喝就是不给咱们兄弟面子!”
邹聿压着眼尾挑眉:“孟辰飞,你他妈胆子肥了啊。”
他口中笑骂,手上倒是不含糊地接过酒杯。
少年明显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在众人的欢呼中一饮而尽,随即波澜不惊地把酒杯往桌上一丢:“一群菜狗。”
“哇呜呜呜”
“聿哥牛逼!!”
邹聿高傲地勾着唇角,他拿着外套刚准备站起来,忽然一股刺痛从尾椎窜上头顶。
他眉心紧蹙,单手撑住旁边的座位。
万闵第一个发现他的不对劲:“阿聿,怎么了?”
邹聿闭上眼忍过这阵痛:“没事。”
万闵还想说什么,小少爷已然面不改色地站直身:“走了。”
虽然昨天打架进医院的人不少,但那几乎是单方面的殴打,邹聿这边最多有人脸上挂了些彩,都问题不大。
邹聿忽略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时有时无的疼痛骑车回滨江水岸,别墅一层还亮着灯。
吴妈还没回来,邹建国和谭菲菲也不在家,以往这个时候家里一定不会有灯的。
邹聿站在外面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