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周雅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她说是想抢球的时候太紧张,所以不小心……”
“怎么可能?我看她那冲过去的架势完全就不是为了足球”
狭小的病房内挤了一大群人,不仅有女足的成员,还有一大群没进来的男生挤在门外。
“太过分了欺负咱们班女足!”冯俊豪趴在窗户上狠狠地锤墙。
“妈的,老子明天一定让八班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冠军!”
“话说,女足输了,聿哥明天不会真的要穿超短裙踢吧?”
“……阴谋论一下,那个周雅不会就是张旭柯指使的吧!”
“艹畜牲!老阴逼!”
“等等,聿哥呢?”
……
“给根烟。”邹聿吊儿郎当地插着兜走到走廊外面的阳台上。
边扬倚着栏杆回眸挑眉:“她不是不喜欢烟味吗?”
“……”邹聿仰起头,抬手薅了把短发,“散了再进去。”
到底也不知道说的是人散了还是味散了。
边扬笑着摇头,修长的骨指夹了个根烟递过去:“怎么,这么心疼啊。”
咔嚓。
邹聿点燃火苗,摇晃的火焰映在他晦涩的瞳底。
他低应:“嗯。”
边扬仿佛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聿啊,你来真的啊?”
邹聿懒洋洋地呼出淡蓝色的烟雾:“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这倒是。
邹聿其实是个很直接的混球。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年因为谭菲菲强行把他从山城带回淮宜并撞死了他的小白狗,这位拽哥还就真的一直和他老妈杠到现在。
后来他老爹不由分说要塞个人来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是说换锁就把家里锁全换了。
考虑后果畏首畏尾不是邹聿的个性,他是热烈且直白的火焰,纵然被浇灭许多次,但只要尚存一丝微弱的火星,依然可以重新燃烧。
就像他确定自己喜欢岑栀一样。
邹聿深抽一口,缓慢吐息:“阿扬,你说她为什么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