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今天的棒棒糖没有上次在医院吃到的甜。
边扬好奇地环顾四周:“诶, 今天怎么没看到你们班周雅, 不会是被阿聿给吓傻了吧?”
徐若男意味深长地看向邹聿:“我要是晚去一步可能确实就吓傻了,邹聿,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小少爷冷哼:“我不知道。”
徐若男:“……”
说起来,邹聿他们几个和徐若男并非毫无交际,因为在高一的时候他们分别代表淮宜一中的男篮和女篮打过省篮球联赛。
邹聿虽然对徐若男没有印象, 但徐若男对他的印象却十分深刻。
人很狂,球打得比人更狂。
相比于女篮的苦战,一中的男篮几乎是一路碾压得到冠军,成为当年整个临江省男篮队伍的梦魇。
徐若男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队长, 对于球打得好真有实力的人她会欣赏, 而就算自己不敌,也绝对做不出使低级手段赢比赛这种事, 正是因为她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队里的人都敬她畏她, 这次周雅的事件显然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找到周雅,这位暴躁老哥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周雅的家庭住址,在早上把人堵了个正着。
当时周雅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算徐若男及时赶到,日后周雅都对上学的那条路产生了阴影。
而这位哥一脸冷漠,对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无动于衷,甚至在离开前厌恶地撂下一句狠话“自己去赛委会,或者老子带你去”。
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吧,他又是为岑栀来的,说他懂吧……算了还是不说了。
邹聿离开后,周雅心理防线全面溃败,再也没了之前说不是故意时的嘴硬。
她痛哭流涕,扯着徐若男的袖子说她知道错了,求她不要把自己送到赛委会,马上高三了,她真的不能背处分,她还要参加南大的自主招生,全家人的希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
大概是周雅哭的太凄惨,徐若男一时色令智昏鬼迷心窍,生了点恻隐之心,干脆带着整个队伍决定弃权,毕竟这场比赛胜得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周雅去做检讨也改变不了结果,而她其实也没那么在乎这种校赛的名次,毕竟她不是足球特长生。
却没想到岑栀拒绝了她们以弃权为代价的道歉。
想到这里,徐若男用胳膊肘戳了戳邹聿:“诶,兄弟,给根烟呗?”
“谁他妈跟你兄弟。”小少爷嫌弃地抽回胳膊。
徐若男哦了声,状似无意道:“上次裙子穿的还可以吧?”
此言既出,邹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咯吱作响,恶狠狠地瞪回去:“闭嘴!”
孟辰飞好奇地凑过来:“聿哥上次那裙子是你给的啊!”
边扬若有所思地摸下巴:“聿啊,你穿着真的很搭。”
包厢的人都是上次看乐子的见证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围过来,歌都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