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扬：“……”

边扬：“？？？”

他从嘴里吐出香烟：“你他妈恶不恶心啊！！”

……

砰！

砰砰！

砰砰砰！

张旭柯正躺在床上打游戏，铁门就被人踹的哐哐巨响。

他不耐烦地扯下耳机，趿拉着拖鞋还没走到门口，锈迹斑斑的铁门终于不堪重负地发出哐当重声，歪歪斜斜地垮在门框上。

老旧的走廊颤颤巍巍地亮起几盏几乎没有光的声控灯，隔壁的几家邻居听到动静打开家门。

“什么人啊大半夜不睡……”

一群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生们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骂骂咧咧的邻居看到这阵仗顿时悻悻地关上门。

张旭柯直接愣住，反应过来后首先涌上的是愤怒：“……邹聿？你他妈疯卧槽！”

张旭柯迎面撞上一拳，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邹聿漫不经心地扭动手腕，一把接住张旭柯反打回来的拳头。

张旭柯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子招你惹你了？？”

“你在你女朋友面前倒是一条好狗啊。”小少爷似笑非笑，又是哗啦一阵，张旭柯整个人被踹翻，连带着撞倒了堆得满是垃圾的桌子。

瓶瓶罐罐稀稀拉拉地滚了一地，张旭柯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撑起身体，仰头与居高临下的邹聿对视，忽然笑了声：“我说呢，原来是给你马子找场子来了啊。”

邹聿眉头一皱。

张旭柯紧接着道：“哦，不会还不是你马子吧？这都还没追到，邹聿你也不过如此嘛，要不要老子教教你怎么追女生？听说她在之前的学校玩得很花啊，我看她装清高的样子就是欠艹……啊！”

张旭柯只觉胸口重击，他干呕一声，整张脸都因为窒息爆红，肺都感觉要被踩出来了。

邹聿单脚压着他的胸口，下敛的桃花眼完全盖不住汹涌的怒气。

他缓慢弯腰，手肘抵着膝盖，指节拖住下颚，忽然笑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漂亮得不像话：“听说你是你奶奶捡矿泉水瓶子带大的啊？”

张旭柯瞳孔骤缩，咬肌打颤：“你……”

少年浑身戾气，明明笑着，可给人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

“都他妈等着干什么呢？”

邹聿往后斜眼，磨动后槽牙，随手抓起横在床旁边的啤酒瓶啪嗒往地上一摔，“给老子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