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里拉在裴朔月赤裸的视线下继续弯下腰,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身上的内裤,将所有的一切展露无遗。
“裴朔月,你想怎么上我?”格瑞里拉环住裴朔月的脖颈,他细啄着裴朔月早已红透的耳垂,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墙上,桌上,还是床上?”
裴朔月蓦地捂住格瑞里拉的嘴唇,格瑞里拉的眼眸弯起,那里面都是轻佻的无辜。
“格瑞里拉,你教我啊。”裴朔月不甘示弱地咬住格瑞里拉耳垂,格瑞里拉皮肤细腻脆弱,裴朔月一咬一片红痕,“啊?你教教我?”
那些平常的亲吻逐渐变了味道,由嘴唇脸颊,到脖颈肩胛,处处停留,处处带着凶狠的烙印。
格瑞里拉没有丝毫惧意,他报复性地咬回去,在裴朔月肩胛处留下好几道明显的牙印。
裴朔月将格瑞里拉压到床上,扯下了他身上唯一剩下的衬衫。
发情期将雌虫的本性和欲望深度挖掘,格瑞里拉本就有着肌肉的胸口鼓起,身上脆弱的感官也随之敏感了不下十倍。
就连那双标志性的金色眼眸,也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变得湿润又柔和。
格瑞里拉伸手拽住裴朔月的手臂,摸到了他身上柔软的卫衣布料。
格瑞里拉眼神清明了一瞬,他看向裴朔月,裴朔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不落全穿着,他却是脱掉一件不落。
格瑞里拉:“……”
裴朔月隔着衣服在格瑞里拉身上到处蹭,格瑞里拉被他蹭得闷哼出声。他拽住裴朔月的衣领,将他从自己胸口拽了出来。
“裴朔月,你现在还不……”格瑞里拉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的精神到了另一个临界点。
裴朔月喘着热气,他呼吸落在格瑞里拉后颈上,转眸便见那里的虫纹颜色明亮艳丽。
格瑞里拉眼睫颤动,他金瞳中的锐利似散非散,仍旧不死心地盯着裴硕月。
“格瑞里拉,你看。”裴朔月将自己的手掌摆在格瑞里拉面前,他留着小伤疤的手上线条分明,他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雌虫的嗅觉发达,格瑞里拉清楚地闻到了裴朔月口中所说的东西。
他眼神落在裴朔月依旧穿戴整齐的衣服上,喘气道:“裴朔月,你故意的?”
裴朔月单手压在格瑞里拉身旁,他的卫衣只是乱了一点,却完全没有要被脱下来的趋势。
“格瑞里拉,你说过要教我的。”裴朔月定定地看着格瑞里拉的面容,格瑞里拉粉发柔顺,透着虚假的温柔。
裴朔月唇角扬起来,“我在等你教我。”
“行,教你。”格瑞里拉下巴微抬,他缓了口气,在裴朔月的目光中重新调整了姿势。
格瑞里拉仰面躺在床上,头顶的灯光散落在他身上,将他白净的皮肤上面留着的的细碎伤疤模糊轮廓。
格瑞里拉嘴唇间留出缝隙,在苍白的墙壁背景下,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裴朔月,你还要看着?”
裴朔月站在床边,他看着床上躺着的雌虫,眼中终于浮现了满足的神色。
几声窸窣的声响之后,窗隙间的风混合着逐渐浑浊的空气吹过。
格瑞里拉只是感觉到了细微的疼痛感。像是觉醒了某种特殊的意识,格瑞里拉开始本能的进行排斥。
裴朔月微仰起头,停顿片刻后。他弯腰脱下身上的卫衣,随手将它们扔到一旁。
格瑞里拉无意识地重新环住裴朔月的腰身,他喉间间歇性地传出低喘,更加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裴朔月完全不懂规则,他近乎贪婪地抚摸着格瑞里拉的脸庞,将自己的印记留在了自己想留的每一个角落。
“裴朔月……”格瑞里拉嗓音压下去。他也不知什么时候靠到了移到了床头边,头脑在昏沉中偶尔碰到冰凉的背景板。
裴朔月抬眸看了一眼,他抓住格瑞里拉的脚踝,把他重新扯到了自己身边。
格瑞里拉闷哼一声,他瓷白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