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面跑的小孩儿了,他力气大得很,魏惜根本掰不动。
她羞愤又气恼,忍不住重重的咳嗽起来。
她喝了一天感冒药,似乎并不奏效,而且还止不住犯困,影响听课质量。
魏纯宇眉峰一立,手劲儿更紧了几分,把魏惜往自己身前一拽:“你装什么柔弱,你在薛凛面前也这么装吗?”
魏惜被他扯得踉跄几步,鼻子重重磕到魏纯宇坚硬的胸口,瞬间一阵酸麻,激的她差点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但她很快嗅到一股奇香的烟味儿,似乎是某种水果爆珠,味道很淡,应该抽过一段时间了。
魏惜一皱眉,咳的声音很虚:“你抽烟了。”
十六岁就抽烟,这让她不由想到了那些被养废了的纨绔们。
阑市富二代圈子里有不少这样的人,曾经魏惜都绕着道走,还特别怕魏纯宇被他们带坏。
魏纯宇磨着牙,狠道:“你,管,我?”
他分明才十六岁,但这一年却成长飞速,个子拔的很高,快比魏惜高出一个头。
虽然他脸上仍带着几分少年的稚气,但作为男性的体征已经发育完全,眉眼间有了些桀骜难挡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