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过,当地政|府很重视,他们不仅需要一个博物馆,还需要象征着民族精神的地标,沙漠贫瘠,条件恶劣,人都需要一个支撑,他们提供了个很好的平台。”
魏惜还是不赞同,手指不由加了些力:“你当时才二十四,就这么着急成功?”
薛凛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坦然承认:“是,我很着急。”
魏惜抬眼:“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缺。”
薛凛苦笑:“因为那时我很怕,我和你说你不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人,这句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你在南湾大学读书,后来又去了MIT,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我怕你喜欢上别人。”
“我有时会想,初恋的影响力到底能有多大,能延续几年,这么久了,你真的不会再喜欢上别人吗?说实话我不确定,每次这么想我都会很焦虑。”
“我伤害过你,除了让自己变得更耀眼一点,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至少,我得一直配得上你的成长速度。”
魏惜深吸一口气,眼前又有点模糊。
她掩饰着,扭开脸,胸口是无限蔓延的酸疼。
缓了好久,她将哽咽的冲动压下去,才故作冷静地问道:“你这么多年都没谈......”
薛凛抢答:“当然没有。”
魏惜闭上了唇。
宋泽臣个天杀的。
薛凛又忍不住问:“你呢?”
其实这些年,他多多少少透过宋泽臣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