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疯狂又冷漠的回答。
那又怎样呢,你去找别人寄生吧,我不要你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头!
啊啊啊啊啊啊!流血了!!!
好难听的杀猪声。
酒瓶碎了,锋利的玻璃划伤了魏惜的手,青梅酒洒了一地,酒精灌入她的伤口,和血混着淌出来。
但她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血流下来的热。
她只觉得肾上腺素在身体里狂欢,她看到那女人捂着脑袋像她妈妈一样倒在地上,从头发缝里流出血来。
手机没砸到,但瓶子砸到了。
魏惜脑袋垂着,眼睛却向上瞪着,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得偿所愿的笑。
她又举起剩下的半个瓶子,朝魏铭启砸。
好可惜,魏铭启此刻已经有了准备,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掰开她的手指,将剩下的半个酒瓶夺了过来。
魏惜手上的血也染到他手上,殷红的,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