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元气,而圣台下迟迟没有新鲜活物送上来,他迫切的需要滚烫的鲜血来填满冰冷的身体,藤蔓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侵蚀伊斯切尔,尤其在面对书璃时达到了顶峰,他的鼻尖被香甜充斥,忍不住矮下身子树藤牵引着他的膝盖半跪在密密麻麻藤蔓上,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在他鼻尖收缩,随着藤蔓的抽插有无数淫水溅在伊斯切尔冷白面庞上。

布满藤蔓的手指抓住美人白腻腿根,他像是献祭一样的靠近,鼻尖顶在穴口,任由淫水顺着鼻尖滴落,探出连舌肉都苍白的舌头将淫水悉数舔吃进口中,舌尖挤进填满藤蔓的穴口,舔弄美人淫水直流的穴道,有藤蔓溢出的汁液被淫水稀释成浅绿色汩汩流进祭司口中,他的眸色有那么一刻的清醒,又沉溺进了美人腿间胯下,抓着美人两瓣骚软臀肉将指间袍下伸出的藤蔓和舌头顶进美人湿热穴道。

滚烫的温度令他着迷,甜美的滋味咽下喉腔,藤蔓从祭司袍下指间蔓延出张牙舞爪的几乎填满了整个石室,清晨的阳光从石窗照进来,密密麻麻的藤蔓间光缝无数散射开来,映在藤蔓中间被高大祭司抱在怀中肏干的雪白美人身上,美人桃花眸半阖,眼尾坠着勾人的红,泪珠划过脸颊被藤蔓舔舐干净,在密密麻麻藤蔓中覆在他身上的祭司灰袍已被藤蔓刺破破烂的挂在祭司冷白如玉的身体上,常年包裹在灰袍下的身体红被复杂神秘像封印一样的绿色和红色纹路布满,从脖颈一路向下蔓延整具身体直至脚掌,红纹像交织在一起的日月星辰散发微弱红光,绿纹像张牙舞爪的藤蔓,两种纹路在这具冷白躯体上抢夺更多的覆盖空间,绿纹占据上风,红纹不知是不是因失血过多而黯淡几分,覆在苍白的肌肤上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过分冷白的颜色容易让人忽略这具身体的力量感与棱角,光影交错间,能够看到祭司因抱住美人而微微隆起的背部肌肉紧实而富有力量,宽阔的肩臂覆着绷紧的肌肉,将美人完全笼罩在怀中,蜿蜒的银发交缠在藤蔓间与美人散开的一头乌发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