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搬迁了。”昆说,“圣台倒塌,伊斯切尔已经死了。”
总之,不可能在炼狱般的部落活下来了,一场大火,无数炸药从天空坠在,藤毁台塌人……也绝对活不下来了。
他们曾回去看过,也寻找过,但曾经繁华的部落只剩下了塌墙巨石,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烧毁的藤灰,举兽人之力将部落搬到了这个离海洋并不算远的山谷和坡地上,吸取南方精髓,融合北方兽人的生存习惯慢慢建造出了这座北方最大也最强的部落。
“死……了?”书璃桃花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回头望昆,鹿兽人俊美的面庞含着淡淡悲色,对他的询问坚定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怎么可能?”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上眼眶,书璃的视线被泪水盖住,阳光朦胧映着视线里的部落变得光怪陆离,圣台上那段让他开心幸福的记忆随着泪水的滚下化为阳光下的泡沫。
“不,不会的,伊斯切尔那么厉害,那么厉害他怎么会……”死。
书璃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抱着昆哭得身体微微颤抖,口中重复着“不会”“不会的。”
昆大掌轻拍伴侣脊背,漆黑长眸远眺群山,轻声抚慰,“没事的,没事的。”
劳白了昆一眼,好端端的惹璃璃哭做什么,害得他做不了想做的事,也赶紧安慰,“不哭不哭,璃璃不哭,祭司被妖藤寄生就算活下来也……啊……”
昆踢了劳一脚让他闭嘴。
书璃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的埋在昆怀里大哭,伊斯切尔那么好的一个人,祭司们为了部落的安全世世代代以身饲藤,记载部落历史,为部落祈福……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想到对方让他离开自己一个人守在部落被妖藤折磨,心底越发的难过了。
“呜呜呜……伊斯切尔,伊斯切尔。”
劳手足无措,在他看来兽人们受伤死亡是常有的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伤心,他想抱抱小伴侣被昆拒绝,磨着牙齿一脸不爽,要不是璃璃在哭,他就要上手抢了。
劳独占伴侣的愿望落空,傍晚莫伦和戈斯回来时见到的便是哭晕过去的书璃,小雌性雪白面颊上泪痕无数,睡着了也蹙着好看的眉头睡梦中流眼泪,昆将璃璃知道伊斯切尔死亡的事情说了,兽人们心底吃醋,不过死人哪里争得过他们活着的兽人,想想也就没那么气了。
因为书璃日日以泪洗面,两狮一鹿一虎兽人都体贴的忍下了欲望,每晚轮流抱着伤心哭泣的小伴侣入睡。
又是一日晴朗艳阳天,戈斯准备带蔫蔫的小爸爸出去玩,却被书璃拉住。
书璃仰着一张因伤心过度而略显苍白病弱的小脸央求,“戈斯,我想回去看看。”
“去看看圣台,去看看……伊斯切尔。”他桃花眼蕴着期冀,他知道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伊斯切尔化为一捧黄土,但心底仍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回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戈斯,好不好。”几日来伤心欲绝的书璃让几个兽人都不好受,昆和莫伦更是因此改变了些计划,主动派兽人去了南方。
书璃拽着戈斯的手摇了摇,虽说和自己儿子上床这件事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可是在更大的悲伤来临时,害怕失去大过心底的冲击,对于他养育了五年的小狮子也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然而戈斯在听到小爸爸说想回去那刻脸色便冷了下来,平日里浪荡不羁的俊美面庞一沉下来便有些可怕,但书璃迎光看不太清戈斯的表情,他现在满心都是伊斯切尔,浓睫颤着眸中是终日不散的泪光。
戈斯没有说话,却直接伸手将小爸爸扛了起来大步往卧室去。
书璃一声惊呼,意识到戈斯要干什么他挣扎起来,“戈斯,戈斯,我不想……不……”
“刺啦”一声,绸衣撕破,书璃头脑一晕直接被压进了松软的床褥中,待视线一凝,高大壮硕的戈斯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书璃伸手抵着肌肉大块的胸膛小幅度挣扎,“戈斯。”
“爸爸。”戈斯握着小爸爸柔软的小手压在自己上身肌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