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头低低垂着，额发挡住了眼睛。

李海粼本来就性急，被袁憬俞这不说话的样子磨得心慌，“怎么了，妈妈，怎么不跟我说话？”他也低下头去亲袁憬俞的脸颊，掐住往上一抬。

袁憬俞没有哭，只是表情很干渴，像是喝醉了一样看着李海粼，眼睛里蓄着点儿眼泪。

妈的，发骚发成这样。

李海粼咬了咬牙，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咬成一块块吞进肚子里，“妈妈……”可是舍不得。

“小海，可不可以现在、现在就做爱？”

李海粼正咬牙切齿，一下子被这句话砸懵了，他回过神，简直爽得要死，在心里庆祝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