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脑子晕晕乎乎,实在是舒服过头了,意识涣散。

萧山只要逮住肿肉蒂咬一口,他便哭哼着抬腰,穴里漏出几滴水液。

等到他喝足,抬手抹干净被喷湿的脸,用指头刮刮更加鼓胖的馒头逼,奖励似的在阴阜上亲一口。

“这回怎么没尿出来?”男人给他擦眼泪,装模作样的问道。

随后小心的将袁憬俞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