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消解了对话的严肃性。

他权当陆渔是喝醉了没事找事,于是打开车门,把她的东西放到了后座,又打开了副驾驶,“先上车再说。”

“我不!”

陆渔像只倔强的小鹿,就差拿脑袋上的鹿角顶宋习墨了,“你不说我就不上车!”

路边的积雪都还没化,每一阵风吹来都冷得刺骨。宋习墨皱着眉把陆渔的外套重新拿下来胡乱裹在她身上。

“没有敷衍你,只是不习惯聊天。”宋习墨如实说。

说完他顺手拉住陆渔的手腕要让她上车,陆渔又开始挣扎,“等等,你等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