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满。最後他受不了被这样折磨了,自己张开腿求裴兴干他。

裴兴摸着他的身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吸吮着乳头。

南溪敏感的哼叫一声,“裴兴、动一动”

裴兴依言猛操了几下,又停住不动了。

“求你、再动一动”

裴兴却问:“後头弄过吗?”

“弄过”

“自己翻身过去让我干”

南溪被情慾折腾得没有办法了,跪趴在船板上,翘着臀部摆出羞耻的姿势。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就连後头的小穴也饥渴的张合着。

裴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想干他的後头,或许他只是想彻彻底底让南溪的体内灌满自己的东西。

他没有後头的经验,粗壮的阳物抵在後穴上直接闯了进去。

南溪痛呼出声,前面也疼得疲软下来。

裴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他无师自通的用肉棒沾着花穴上的淫水,再一次缓慢地塞了进去,同时伸手去抚慰南溪的性物。

南溪前後两头都受到刺激,很快又被肏得叫出声来。他只要身子一往後,就会被顶到敏感点,一往前,裴兴粗糙的指腹便磨过他敏感的前端。他不是没这样试过,只是不同人做来不同感觉。

他嗯嗯哼哼地叫出声来,还是舒服到被操出了精。

再一次的荒唐过後,南溪知道自己想要与裴兴保持距离,也是无法了。

两人游湖结束之後,关系也变得亲近许多。

南溪心里有些不安,却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怎麽跟裴起坦承。

裴起忙了几天,次日晚上总算稍微有点空闲来陪南溪。他像先前一样假装出门,然後再偷偷摸摸地到偏院来。他心里念着南溪,来时还带了些好吃的糕点。南溪一见到那些精致可口的糕点,想要坦承的话怎麽样也说不出来了。

他说不出口,便只好以更实际的行动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