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接着说:“师父已经圆寂了。”

“怎麽会”

行云说:“你别怪师父,他当初已知时日不多,隐瞒自己身患重病的事。他本是想在我与宁和当中选一个,但出了这种事,他需要服众,所以才迫不得已把你赶了出去。师父知道你待在寺中行事不便,但寺院有寺院的规定,他无法为你破例,他只是觉得让你还俗,你会过得比较好。”

南溪摇了摇头,“我不怪他。但也不必因为此事而特地来接我回去,这不合规矩。”

“不是这样”行云否决,却不知道该怎麽说。

宁和接了下去,“大师兄太过优柔寡断,而我则不通人情事故,我们俩无法互相配合。而无论选谁,师父都放心不下。所以师父的意思,其实是想让你来当住持。”

南溪更不明白了,“为什麽?”

“他认为只有你才能同时制住我们两人,正如刀与鞘的关系。”宁和平静说道:“这是他在临终前嘱咐我们的事,要我们务必来找你问清楚。若你不想,也不强求。”

南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扯开话题道:“路途遥远,你们是怎麽找到这的?”

行云回答:“我们找到小倌馆,再找到裴家,跟着马车一路过来的。”

“那你们也应该知道,我这样的身子,早就污秽不堪了。”

行云没有回覆,而宁和却看见南溪案上默写的心经字帖,只说:“身是皮囊,只是外物。唯有心不动摇,才是真正的虔诚。”

宁和又说:“南阳,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是吧。”

南溪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宁和的话,只道:“天色已晚,你们暂且在这歇下吧。”

行云与宁和都没有推辞,他们风尘仆仆而来,身上已是一身沙。两人到浴池沐浴过後,才换南溪去。

南溪沐浴回来後,头发还滴着水,浸透了底下的白色衣衫,里头的缠胸若隐若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穿着,面对两位师兄也不觉得有什麽好避讳的。

裴起给南溪住的屋子虽大,但没有其他客房,因为这本来就是给南溪独居用的,所以卧房特别大,床铺也够大。

等到就寝时,南溪才想到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跟你们分开睡比较好?”

“不用。”宁和按着他的肩头,让他往床上走去。

行云灭了桌上的灯,也朝床铺走来。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照亮了屋子,也照出了三人之间的旖旎暧昧。

南溪睡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身影突然就纠缠在一起。

行云扳过他的头来亲吻,腰间的系带已被拉开,宁和的手探了进去,摸上他的胸前。

南溪呻吟一声,在唇与唇的间隙之间说道:“师兄,不可以”

两位师兄都没有听他的话,一同合作扯开他的缠胸,褪下他的亵裤,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会配合无间。

南溪的双手都被压在身侧,双腿被拉开,身子完全裸露出来,两个私穴被手指入侵,搅出久违的淫靡水声。

“呜、不行”南溪扭着身子,脸颊已经染上红晕。他的身子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要被摸就软得像水一样,“师兄”

两人合作把南溪抱了起来,让南溪坐在他们的双腿之间磨蹭。他的下头已经出了水,把两根阳物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的要命。

“南阳,别怕,不碍事的。”行云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後,就直接撞了进去。

“呜嗯”南溪承受了大师兄的东西後,紧接着身後的宁和也跟着进来。

两人一前一後的操弄着南溪的两个小穴,撞得他发出更动听的声音,“慢点、呜太快了”

南溪的手攀着行云的肩,像抓住浮木一样,乌黑的长发随着上下顶弄的动作左右晃动。行云与宁和各执一段,在手中紧紧拽着。

他们从床上做到窗前,让南溪的身子承受月光的照拂。他在月下看起来就像是谪仙,美好的令人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