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把电话掐断,将手机放进口袋,咽下口中的豆浆。

袁琛是半夜走的,具体几点,苏婉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走之前告诉她,明天不用回公司,好好休息。

浑身酸胀,手脚稍微一动,身子忍不住打颤,尤其是下体部分,像是被撕裂开,不用摸都知道肿得不行。胸前更是夸张,软趴趴的乳头周围,全是鞭痕。这些鞭痕她尚且还能解释得通,可下体那样......她又躺了回去,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该怎么向袁朗解释她身体的变化?

在床上待了许久,脑子里仍然乱糟糟一片,想象着此时袁朗回家,看到她这模样,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她越想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