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这么严重,流出来的东西都成了红色的。 被这东西一泡,那地方更是钻心的疼,他慢吞吞的往前中间着,那两条腿基本不受他的支配了,哪一脚没踩好,痛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瞬间传进大脑,疼的就是满头空白。 他很冷,但一身汗。 可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看不出疼痛和不适。 抬头看了眼天,雾蒙蒙的灰,天将破晓,这压抑的颜色过后,就是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