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凝一肚子气,自己先消化了。
“我说,你为什么每次和我说话,都这么……言简意赅。”柏凝无奈地看花栖枝:“我承认,我过去说话嘴巴是贱了一点,可现在也没有再冒犯你了吧?”
花栖枝的眼珠子微动,最后还是沉默。
柏凝无奈上前。
只觉得又气又闷,情绪堵在心口,无处发泄。
索性快步向前,朝着花栖枝走去。
大步流星,站在花栖枝面前,双手好似钳子,将花栖枝脸颊上的肉,拧起。
花栖枝哀愁美丽的脸,霎时之间,变得好笑起来。
那总是如死水的眼睛里面,也满是惊愕。
柏凝拧着花栖枝脸颊上的肉,带着几分快意,笑起来:“不说话,惹我生气?”
她手指的力气故意加大一点,感受花栖枝脸颊软软弹弹,“之前问你我的死因也不说,现在问你为什么来鸣春涧也不说,你一天到晚,就会冷笑、阴阳怪气,旁的消息,是一点也不愿意透露。”
花栖枝伸出手,试图拂掉柏凝的手。
谁知柏凝居然轻易躲避开,而双手,依旧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
“今天你要不说个什么,我便不撒手了!”
“你……”
花栖枝眼底的震惊逐渐褪去,到最后,只是反问:“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说,我就信。”
花栖枝眼神颤动,瞳孔快速抖动着、摇晃着,几乎快要看不清倒影在瞳孔里面的、柏凝的身影。
“我不知道你怎么死的。”花栖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