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积压。揉,冲水,洗干净。
而后你攥住浴球,猛地把它掼到了地上!
外面的季晓被你吓了一跳。
他迟疑片刻,还是走到浴室外敲门。
“还好吗?我刚回来,你吃饭没有?晚上想吃什么?”
听到他声音的瞬间,你的鼻子忽然一酸。连自己都不清楚原因,眼前积蓄水液,朦胧混入淋浴流淌的温水,你赤身靠在冰冷的浴室墙面,遮住眼睛无声地哭泣。
后面还在流。
好恨他。
为什么不分手?
刚刚就该提的。
是因为舍不得快乐吗?你真的被那根性器、那具身体征服了吗?
一切都糟糕透了。
“黎潮?”你一直不说话,季晓焦躁不安,“黎潮?你还好吗?……不会昏迷了吧。黎潮?听到了就回一声?”
听起来他要推门进来了。
视线被淋漓喷洒的温水遮挡,你靠在浴室防水的米白砖墙,看向那道门。
门把手向下移动。
浴室白雾氤氲。
身着纯黑风衣的青年格格不入地站在门口,身姿笔挺,发愣地看向你。
水流沿曲线蜿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