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俩不知演习了多少次,他只是递了个眼神,保镖便训练有素地把长大衣一脱,斜披在我身上。
完蛋了,这下可真成了裹在箬叶里的白糯米了。
更可怕的是,他还硬了,顶在我的大腿根上。
要不是被捆住了手脚,我早就吐他身上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次被强请去做客,非得做得客死他乡不可。
我又是惊恐,又是恶心,压在脸上的西装外套蹭得我脸颊生疼,连唾液都浸湿了下颌。
他揽着我的腿弯,还颠了颠,一手开始摩挲我的腰侧线,要不是人多眼杂,他能把我裤子扒了。
太恶心了这个人。
他抱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居然如入无人之境,走得飞快,我连叫都叫不出声,被颠得头晕眼花,只能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想不到他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还有余力给那颗色心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