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牙齿都在打颤,又发烧了?”

好像是的。

我处在一种疟疾般的冷热交替中,有点茫然。

他亲昵地抱着我,像哄小孩儿那样:“辜辜,你太弱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生病,好像抿一口,就会被人吮走骨头。”

我难受地朝他的方向侧过头去,眼睛都烧红了,整个人跟熟透的水萝卜似的,他放开我,跳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