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糖,等我终于舍得剥开糖衣的时候,连色素都褪尽了,更何况过期不候的香精和甜度。

我从没尝到它的滋味,所以错觉它是甜的。

我开始怀疑它根本就不是一颗糖,而是投错了胎的樟脑丸。

它却因为高温熔化,变得藕断丝连。

我们在散场后的黑暗里坐了一会儿,他的话变得有点多,还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一边偷偷看他腕表,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