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里。

医生问了我不少问题,我晕头转向地交了白卷。

我怀疑我的屁股和脑袋被摘下来掉了个个儿,否则我想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会屁股剧痛?

鳄鱼受的打击似乎比我还大,哪怕在这种情况下,它的生`殖`器依旧勃然挺立,充血胀红。

它问医生:“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我控制不住自己,像有个疯子在啃我的心,我管不了,摁不住,艹,我都快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