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他喉结,随着他说话喉结上上下下的,她手有点痒,想摸就伸手去摸了。
沈屹西早习惯了,随她去了给她玩儿。
身后来来往往的都是脚步声,单调又匆忙,路无坷没一会儿就听困了,额头贴进了沈屹西脖颈。
她是舒服了,听电话的沈屹西却是眉心一皱。
他还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伸手想把她扯开看一下。
路无坷本来就有点冷,而抱着她的沈屹西体温高,她被他一扯不乐意了,不肯撒手。
沈屹西正好跟电话那头的人把事儿谈妥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挂断了伸手就去掰她下巴。
路无坷被迫被他抬起了下巴,还想去扒拉开他的手,额头就被他额头低下来碰了一下。
一片滚烫。
“操,”沈屹西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路无坷你水做的,人小孩儿都个喷嚏都没听着声儿,你这儿烫得跟个火炉似的。”
路无坷可能是在雨里冻久了一直觉得冷,认为是淋雨的原因也没往发烧那方面想。
现在沈屹西这么一说,她才发现有点头昏脑涨。
她从沈屹西怀里出来,摸了下自己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矫情:“再去挂个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