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罪无可恕吗?
此时我愿意用一切换取他的丝毫怜悯,只要能饶恕我,我什么都答应,也绝不敢再恨他。
又是咻得一声,我害怕听到那皮鞭在空气中划过的尖啸声,已放弃反抗,只瑟缩地伏在地上,以微不可闻地声音不断低喃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残忍的动作终于停下,我仍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在我面前俯身蹲下,以鞭柄抬起我的下巴,那黝黑粗糙的凶器摩擦着我的下颚,更令我害怕得不敢看,只跪着瑟瑟发抖,连出言求饶都不敢,只听他冷冷问道:“还想挨打吗?”
我在他漆黑冷酷的眼底却看到骇人的执念,怕得不住发抖,只麻木地重复着:“我错了,错了,别打了……”
他见差不多了,便当着我的面取出一只檀木锦盒,问道:“这是你送我的,我便用在你身上,可好?”他说着,莹白冰凉的手指爬上我的脸颊,轻轻拭去我的眼角的泪,声音却阴狠得令我打了个寒战,“种了情人蛊,便再逃不出我的掌心。明月,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也别想离开。”
我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绑了情人蛊我将再无法逃出他掌控。我本不甘愿,但此时却因恐惧如抓住希望般生怕他反悔,开口嘴唇都在发抖,不知所云地哀求道:“什么都给你,要我的命也给,请你饶了我,我好害怕……”
茫然间我看到那不过指甲大小的黝黑蛊虫忽得钻入身体,没入皮肉,融入血骨,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像被抽空了般,万念俱灰,倘若我曾还有过丝丝妄念想着逃离他后的人生,今后却再不敢想,彻底绝了这念头。
除了死亡,已无任何选择。
种蛊完毕,他终于解开捆住我的绳索,抚摸着我惊瑟苍白的脸,冰凉的唇瓣贴上我的唇,勾出我的舌迫我交吻。我刚经历一番暴风雨般的蹂躏,但只要被稍稍温柔地对待,原始的欲望便不受控制地由下腹升起,燃遍全身,我脑中忍不住幻想他进入我身体,狠狠侵犯我,令我舒服到浑身战栗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下身竟已勃起挺立。
他也正如我所愿,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并起两指插入我正开合不止的肉穴,手指刚没入便被肠壁的肉紧紧包裹,这快感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挽留,被他拍了一下才分开。
手指抽出,接着便换入滚烫的阳具,我攀在他身上,任由他不留情地顶弄冲撞,每下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感。此时他已成为无可取代的神明,能赐予我伤害,也能赐予我救赎,可这痛苦和快乐背后,我却无法辨清他的容颜。
不过抽插几下他便令我轻易高潮抽搐,浑身瘫软敏感,他却停都未停地按住我继续,灭顶的刺激令我连脚趾都绷紧,我却惊恐地发现下身欲望竟再次抬头,终于忍不住求道:“不,不要,受不了了……”
他俯视着我,以最为粗暴的动作落下最为怜惜的吻,低声问道:“你恨我吗?”
“……不敢……唔,不要……”
我被他顶弄得哀哀求饶,恨的念头已飘得很远,如天外的雨声般离我而去,他声音却自天边渺渺远远地传来。
“明月,别恨我,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幽冥掌再练下去,我会忘记所有感情。有情人蛊相连,我再也不会忘记这感觉。”
我已被操得说不出话,无法回应。
他也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只是狠狠地侵犯我,享受我的彻底妥协。直到再没半分力气才终于失去意识,再次回到那四面石墙,空荡如棺材般武林盟牢底。
没有天窗,没有灯光,也无日夜交替。
我已分不清在这里关了多久,有时昏迷再醒来,也不知睡过多久。在这里唯一能做的事便是被那人侵犯,和等待那人前来侵犯。
我曾力挽千钧的双掌已无丝毫力气,甚至身体也疲惫虚弱,我绝望地向前挪动着,试图逃开在我身上驰骋的那人,却被捉住脚踝拖回,将我按得跪趴在地,手腕牢牢固定在后背,自身后再次顶入抽插。那巨物在红肿不堪的后穴不断抽送,事到如今已我无法再维持尊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