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气都不敢喘。
定定看着这一幕,随即谢随转身,走向离开的病房。
“谢、谢随!”负责人忍住胆寒,喊道:“我们签了协议的,最后这场比赛你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否则就等着赔偿违约金,你看着办吧!”
回应他的,是Shock头也不回的背影,以及砰然被关上的长廊门。
*
病房内。
岑弦垂眸,看着自己的左手,故作奇异地放松下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打石膏。”
谢随坐在旁边,没说话。
过一会儿,岑弦发觉不对,他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抬起谢随的下巴,在这一瞬却发现了对方发红的眼圈。
岑弦傻眼了。
眼里浮现诧异,他指尖蹭过他的眼睛:“怎么突然这样……”
在岑弦的印象里,谢随一直像个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魔王,只是对方抬手握住自己的手,睫毛隐忍敛下,掌心蹭过脸庞,岑弦恍惚觉得,他的恋人像是受了伤后呜咽的狼崽。
谢随低声道:“我回来晚了。”
岑弦唇色泛白,揉了揉他的头:“谁能想到那群人那么变态在街上守着?”
谢随:“我一开始就不该独自一人回去。”
岑弦叹了口气:“谢随,这又不是你的错。”
谢随吻了吻岑弦的手,随即放下,他说:“睡会儿吧,我一直在这。”
岑弦怔了几秒,问:“明天的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