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次……害死过这样的女人。”

“看起来好脾气,其实吓人得很,我们都不敢接近他。”

“啊,他怎么是这种人啊。”

池尤低下了头。

怒火中烧。

但比起怒火,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堪。

因为江落也在看着他。

那个军装大少也在旁边看着他。

好像衣服被剥落,丑陋至极的畸形伤痕展露在他们面前。

他们会怎么想他?

他放在身体两旁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少年人站在人群中间,被旁系少爷不断扒开过去的污点。

池田咄咄逼人道:“你除非把我杀了,不然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你敢杀我吗?敢吗池尤?”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池尤一点儿也不敢。

池尤身上有着诅咒,除非他不想活命了,否则嫡系别想伤害旁系。

池田美滋滋地想,池尤还是这么好用啊。

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了把一切锅推倒池尤的身上。不止是他,旁系上到八十九岁的族老,下到五岁的小辈,都知道闯祸了不用怕,只要推倒池尤身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