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说过:我对你没有起过半分旖念。
直到他搬进别院一个月后。
那会儿钟宛已经同他混熟了,大概也看出了郁赦是真没那个念头,说话玩笑放开了不少。
有天两人坐在矮塌上看书,钟宛起身去倒茶,郁赦已看了两个时辰的书,腿麻手酸,稍稍舒展了下,将手撑在了塌上,钟宛回来时没留意,坐在了郁赦手上。
软榻上铺的垫子厚实蓬松,钟宛竟没感觉出什么来,喝了一口茶继续看书。
一旁的郁赦僵在原地,一条手臂瞬间麻了。
鬼使神差的,郁子宥没马上把手抽出来。
没有为什么,就是舍不得。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少年郁赦脸红过耳思绪纷乱,他一会儿想着圣人之说,一会儿又猜不明白,钟宛明明那么瘦,怎么……还挺软的。
厚实的垫子和昏暗的烛光给郁赦打了掩护,郁子宥头一次开荤,过后自责了好几日不算,又自罚抄写心经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