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袭爵的事,急不得,我还在想法子,你……”
“那个再说吧。”钟宛摇摇头,“这事不好做,不要强求,这次的事皇上能如此由着你安排,就是因为你削了宣瑞的爵位顺了他的心思,再给宣瑜……皇上不会愿意,先拖一拖,不能就算了。”
郁赦并不居功,“近日北疆不安稳,皇帝精神不济,本来就没什么心思管宣瑞,我愿意出面料理他求之不得。”
钟宛愣了下,“北狄的事前些天听人说了一句,那边不只是惯常的来劫掠一下么?事闹大了?”
“没闹大,北狄的王三个月前死了,最小的儿子承袭了王位,又斗不过他几个大哥,他养不起自己的部众,就来边境侵扰。”郁赦沉声道,“北狄现在一共也没多少人,轰回去就是了……都是小事,待北狄自己内耗过了,该死的都死了,活下来的能担起大局,就没事了。”
宁王当年就是死在北疆的,那一战之后,北狄被打的七零八落,休养了七年民力兵力还不足当年的一半,如今若在内斗,确实不可能再翻起大浪来,钟宛闻言点点头,“希望吧……”
说话间,外面太医听说钟宛醒了,要来诊脉,郁赦命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