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岔,“对了,宣瑞的事,你原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刚被心爱的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的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的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的脖子上揉了下。 钟宛脸更红了,“摸什么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一点歉意,一下一下,轻轻按揉。 钟宛让郁赦摸的骨头软,他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废物身板,知道今天不能再折腾,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后道:“问你呢,理理我。” 郁赦十分不甘,还是道,“原本计划在我的人返京后同你摊牌,将一切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