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多少事?”
“哦~~”路子明一边笑着一边点头,“我说呢,难怪文凯早晨总是不敢看我,合着是偷摸干了坏事害羞了。”
“你含蓄点行吗?”岳洋从他手里夺过塑料袋,把最后几个空罐扔进去系口,“明天找个地方喝酒去吧,人多热闹。”
十二月二十四日,最先醒过来的人是许文凯。
这大半个月以来,岳洋和路子明像是约好了一样忙于应酬。许文凯晚上回家,门后必定黑漆漆的没有半点人气,偶尔有人在,不是黏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就是一副脑力透支迫切需要睡眠的脸色。他一开始还会熬夜等岳洋回来,后来岳洋说你还是早点睡吧,不然总觉得欠你什么。
许文凯立刻被这句话气得肺疼:他本来无所求,被岳洋一说倒好像自己等他回来是为了做爱一样。他想反驳,又怕被扣上无理取闹的帽子,只好听他的话早早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