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条羊毛织的红裙子,被他这样挠两下差点跳起来。 她忙朝旁边躲,想骂他,可因为痒又忍不住笑,“你干嘛,不许挠我。” “痒不痒?” 薄晋然轻哼,不但没停手还继续追过去挠了两下。 “痒痒痒……” 陆甜一边躲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