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跟我回城?”
邓如蕴几乎没想就道,“我当然跟你回城!”
他要投降,虽说不用厮杀一场,可这其中的变数却比厮杀还要复杂。
她留在城外,关于他如何,她什么都不能知道,一切都是未定之数,她还不如就跟在他身边。
她那般明确地回答了他,他又朝她问了过来。
“你不怕吗?”
邓如蕴直言。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跟在你身边做你‘亲兵’,和唐佐唐佑他们都一样,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
在他身边,一切都是确定的结果... ...
可她这么说,他又问了过来。
帐外的暴雨不知何时消减了些许,砰砰砸在帐篷上的雨声细密了许多。
有湿热的雨气从帐外漫进来。
邓如蕴看见滕越眸光有些闪动,他看着她默了几息,才轻声开了口。
“可是,你若是跟着一起生死,一旦我没护住你,你不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吗?”
他眼帘半垂下来,又说了一遍。
“蕴娘,你跟我走,便是与我生同衾死同穴,还怎么见到你痴痴喜欢的那个人呢?”
他对她方才的答案欣喜不已,可他却要小心翼翼地提醒她想明白。
可他不知道,在邓如蕴心里,这一切本都是明明白白的。
邓如蕴见他安静地再次等待着,她重新思量之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