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句有点道理,”颜路清回味了一番,“我确实没想过一辈子的事情。所以当时我也被问住了几秒。” 顾词嗯了声,手指在她的长发间穿来穿去,“然后你说了什么。” 两人虽然洗了澡,但周遭氛围里仿佛还有没洗去的暧昧旖旎。颜路清也像是很享受顺毛服务一样,很自然地往他手心蹭了蹭。 “我说,如果连画画我都坚持不了,那就更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让我喜欢一辈子了。” 顾词正想回,却听见颜路清突然补了一句。 “但现在想想,得除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