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觉得郑乘风整个人都很脏,碰过的东西要好好清洁。
“过来。”手悬空轻勾了勾,于是浅蜜色药油因为颤动抖落,顺着两根纤细修长的指头往下滑。
眼看就要滑到筋骨分明的手背,秦颂趁机往前压,气息交织在黎初的眼皮上。
浓郁的药香从右脸幽幽传到鼻尖,黎初攥着衣角,只觉得被捋过的地方好痒,这让她很难免的,想到了那一天阁楼的夜晚。
也是秦臻去世的晚上,锁链的冰凉和秦颂指尖的滚烫冲撞出心慌意乱的……悸动。
是那种从骨髓渗透进去的东西,令她忍不住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视频中交缠的演员。
黎初没意识到秦颂已经在帮她上药,等反应过来眼前一片粉紫色的缕发,而头发的主人身上沾着佛性的味道,和药混淆,闻起来意外祥和。
她一直觉得对方的气息很弱,如果不是锁骨的升沉,几乎感受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痛吗。”秦颂手绕着圈游离,若有若无撩拨在耳畔,黎初的心也跟着动作捣鼓般七上八下。
她强装镇定:“不痛的。”
说实话还是有那么点疼的,郑乘风是男人,又高大强壮,打人更不会收力,巴掌盖下来的时候,黎初瞬间听不清声音,耳鸣了好几秒。
可想到秦颂被这样的人锁在铁笼里虐/待十余年,身上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她便觉得不疼,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