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后还得我签订这种丧权条约啊。”
这个终于不感觉自己是被随便打发了的年轻船长心情似乎好了起来,还能在搞手艺活的同时奚落她两句:“那你就别看了。”
“那不行吧。付出了那么大代价,连看都不看真的很亏。”布兰缇叹了口气。
于是乎,布兰缇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轻轻揭过,不会再有下文。
下午她去找了山治正经地去学点调酒,晚上听说罗去和罗宾看历史正文去了,自己就回来洗了澡,吃了药,准备进行点快乐的事情的时候,惨遭特拉法尔加船长的报复。
“罗,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记仇。”
“也不算记仇吧。”他翘着二郎腿翻书,“你要是认为我不想做这件事是故意的,那也只能说明你昨晚的行为同样也是故意折腾我。”
“……你这么说明显就是报复啊。”布兰缇感到无奈,“难道昨晚不是你赚了吗?而且你明明特地洗了澡吧,还做了腿毛管理。这难道不是——”
“哦,是吗?”他的手中拿着一只钢笔,这时候细长的深蓝色钢笔在手指间转了起来,刺青也随着这个动作跳跃起伏。
“那又怎么样。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不认为这是在向你邀请。我只不过是拓印完历史正文回来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想洗个澡不行吗?”
“好吧,那我放弃谈判了。继续我那命定一般的丧权行为好了。”布兰缇靠在书柜上看着他半天没翻页,“您是暗示我要主动地请求您临幸我。就为了让我意识到开口求人做这事儿,但还被拒绝的您昨晚有多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