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格林比特,离德雷斯罗萨最近的岛屿。确实,海军一般不会太靠近这里和德雷斯罗萨,这是拜他所赐。但是,我姑且是自己在试图谋生。如果你认为这样也算是受他庇护的话,那德雷斯罗萨的全体国民,难道也都是他的附庸?”
“我对你没有什么敌意。你该从第一次会面就发觉的。”布兰缇说,“我认为你总是以奇怪的恶意揣测我。”
“恶意倒不至于。海贼对海军不信任,那算是天性。”也不知道特拉法尔加罗到底信了没有,不过,其实相不相信,如果仔细一想的话,其实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哎……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我每次都要在你面前自证清白。”灰发的女人非常颓丧又疲惫地往椅子上一靠。
——搞的和非要和妻子解释自己没有出轨的丈夫一样。
“……你说什么?”
“啊?我说出来了吗?”布兰缇吓了一跳坐起来,“哎呀我最近精神状态可能有点混乱,要是说了什么怪东西的话你——”
“算了。”罗摘下帽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出于对自己说出这个非常失礼的比喻的愧疚感,布兰缇还是解释了一下:“我并没有加入堂吉诃德家族,也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毕竟我是真的想脚踏实地做个好人——而且我本来也是安分守己的公民啊。”
“你看,这个我租的店面,我是好好在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