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他办法了吗?你骗我!!!船长,你骗我!!!”他一边回头做口型,一边一骨碌地爬下船去,脚步轻盈就差蹦蹦跳跳地给人搬东西了。
然后走到库赞面前,双腿又有点发僵。
“哦,小哥。”库赞于是从自行车上下来,“我记得你。原来塞拉说的企鹅先生是你啊。”
“啊哈哈哈哈。”佩金干笑挠头,“您能记得实在是——”
——不太好。被瞬间秒杀什么的,显得自己很菜啊。
“你还真挺不记仇的。”库赞于是从漂浮着的冰块上拿下一个亮红色大行李箱,显然是塞拉菲娜的东西:“差点都给冻成个大冰球了,还在我这儿嬉皮笑脸——好了去吧。其他的我自己搬就行。”他的身高接近三米,所以显得手特特别大,拍了拍佩金的肩膀,这个画面显得有点诡异而滑稽。然后库赞也给甲板上的另一个人打了个招呼,“早,布兰缇。好久不见。”
佩金松了口气,搬起东西来。
05
一年前。
塞拉菲娜·丝库优尔是个画家——可不是某些海贼自吹自擂的艺术家,她可是到处都有人邀请办画展的那种。而且变现能力优越,打破了很多人心中艺术家穷困潦倒的刻板印象。
佩金和她的相遇,就发生在西海某岛上的陶瓷艺术节上。
回来的时候,佩金和当天值夜的特拉法尔加船长聊了整整一晚上,红头发冷白皮的人有多么地光明耀眼,那热烈的南海风情,比狐尾百合还迷人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