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那么血肉模糊的画面吗?能不能先打住?我还想吃草莓酱涂贝果的。”
“大概天才就是讲这种类型的人吧。但不过我对医学方面的事情不太懂,我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有多高难度了,别寄希望我夸出花来。”布兰缇把罗这种行为当做是优等生的某种炫耀。于是很给面子地捧了一句,“但以防万一我问一下,伊卡库是怎么转述昨天的事情的?”
“怎么?你担心她没说清楚?”
“啊不是。”布兰缇吃了一口溏心蛋,“伊卡库是好人,但我怕她说的太夸张了点。然后使得你们把气过多地撒那人身上了。”
“哦。那晚了。”罗面色不改,餐刀指了指佩金,“佩金那家伙昨天就建议不用麻醉。我们于是就这么做了。”
“简直是酷刑啊。”布兰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不过对其颗粒度也挺有必要。”罗吃完了自己餐盘里的东西,“我们听到的版本是这人听到你们的交谈,得知你的名字之后,特地叫了瓶白兰地。”
“喂,罗……”佩金试图打断。
“然后在你面前说了一些污言秽语,外加把酒瓶打开,拿手指伸进瓶口,又捅又戳地模仿‘’的动作,做出一些暗示。弄得满地都是酒,似乎也是暗指——”他说着看了看布兰缇,很多情况不太适合展开讲,于是尽量用一个委婉的方式说出来,“某些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