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整。
世界浪潮变化多端,但是是不是也太剧烈了……她可怜的咖啡书吧啊。
顶上战争才过去多久呀,holy shit。
这对她这样的倒霉人士太不友好了。不论是再去寻找新的栖息地,还是被逼做走狗,都是好煎熬的事情啊。
迪亚曼蒂自从被她喷完,就保持着臭脸。下船之后,自顾自地去了别的地方。可能是“竞技场”吧,听他和下属的对话的话。
于是她在准备的住处休息过后,次日被其他随从接引至多弗朗明哥的王宫。
“就是前面了。布兰缇大人。”引路人低着头弓着腰。
“我知道了。”她看着走廊深处那夸张的大门,此时此刻正敞开着,迎接来客。
她走进了这个装修非常堂吉诃德风格的房间,里头四张巨大的石头椅子,椅背离奇地高,做成了四种图案。那像极了扑克牌里的四种花色——说起来他家最高干部,不就是四种花色吗?
她一边走,一边因为视角的移动,看到了红心石椅上绑着的,满脸血的男人。
“……这是?”
“啊~不必介怀。”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转过头来“你来啦,布兰缇。真是欢迎。”
他看着这个在石头椅子上的特拉法尔加罗,用他自己特有的方式怪笑了几声。然后说:“这只是我们今天会面的一个小插曲——我这边的麻烦事。不过现在也不麻烦了。”
“你可能没见过他吧,他是在我之后成为王下七武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