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的她,用陶土捏了很多这样大大小小的小暖炉——她说极地潜水号是黄色的,为了纪念它,炉子也都是黄黑配色或者纯明黄色。
因为做的炉子太多,不但一家四口人就算一人三个都还有富余,而且还给原来的船员们分发了不少。吐槽浪费蜡烛的同时,作为原船长的他却时不时地会给伙伴们寄送适配的蜡烛——就像推销他们多用点这神奇暖炉一样。
在那安稳坚固得像个堡垒一样的屋子里,炉下的火也曾像今日一样安静燃烧。
上面的壶里有时是咖啡,有时是花茶,还有的时候是热可可,他不用主刀看病的时候,她准备的也有可能是热红酒。桌上常常会有一碟曲奇小饼,作为下午茶时光的点心。
家人闲坐,冬夜之火温柔可亲。悠然的时光,如提琴演奏的音色,惹人痴醉。
孩子们常常疑惑,为什么不吃面包的父亲会烤西点。不过偶尔来做客的卢卡斯老师,常常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告诉他们答案。切下的菠萝头,水培之后长势良好然后移栽在盆子里,油亮亮的叶子,经常会在春夏的时候被家里的猫咪当做猫草乱啃一气。
每当罗提着它的后颈准备不用猫语而是人话数落一番的时候,布兰缇却总是很溺爱地为尾巴和鸡毛掸子一样的猫开脱。
“哎呀,反正这地方夏天温度也不高,压根结不出果子来——结出来也不好吃,让它啃两口叶子怎么了。”然后一把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