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现在头发短的和男人差不多你还能……?是不是多少有点变态?”她于是觉得很好笑,隔着不远的距离戳人痛处。
“不要把变态的帽子这么轻易地往人身上扣。”他走进洗手间掩上门,语气因为了单人空间,没那么激动了:“但其实寸头没什么了不起,一定要说变态的话,新月岛上你指责我更说得过去。”
——???神话之月那张烂脸都能起反应吗??
“兄弟,你吃点好的吧……”她嫌弃地吐槽了一句“还是说什么,24岁的男性更经不起撩拨吗?你居然对着血肉模糊的幻想干手/活???”
“我没有。”
“你刚刚还说有。”
他的呼吸开始漂浮:“我只是说我有反应,但我没做。随便看了点别的书什么的,转移注意力就过去了。”
“嗯?为什么?”
“因为‘女王的仁慈是有限度的,有些事情难以被宽恕’1。”他的嗓音更加低沉喑哑,引用了一句台词,“真这么做了的话,你一定不会原谅那个‘我’。”听起来似乎潮热迷醉,她猜他是勾着嘴角含着点笑意这样说的,因为不稳的呼吸里,吐字还带着点扬起的轻松。
——不过也是。
24岁的特拉法尔加又还没和她交往。随意的#幻想她只授权给了26岁以后的特拉法尔加先生。
“我以为那只是个张狂的大猫,没想到意外的还挺懂得怎么收起尖尖爪子的。”
这下她有点懂了,尺度并不是决定他羞不羞耻的因素,动机才是。他不太喜欢被单纯的肉ti或者x的因素唤起,不想被认为对自己的喜欢的人只有浅薄的动机。但因爱动情难以克制,或为了满足爱人而奉献身体,却无论怎样都并不羞耻。所以才会有时候看起来明明不算什么很bt的事比如现在只是做个手活,却让他有点破防,而有时候更……的展开,却又全无负担,直白纯粹地要求、毫不避讳地享受或被享受。
简单一点,就是希望自己非要失控的话,也只被纯粹的爱所摆布。
——纠结点很奇怪,但又好可爱的人。
布兰缇于是放过了里头那个有点尴尬的手艺人,起来拿出电热水壶烧水。回到房间自己开始整理一些,单手就能处置的杂物——比如一些证件纸笔。
等到水开了,就用牙齿辅助,撕开袋泡茶包装,然后给自己的小杯里冲烧好的水。
晾了一会儿茶水温度适中,那位也带着点清理过后的水汽出来了。
可能是做也做完了,也有条件做清洗的善后工作。所以即便这个活儿比较仓促,出来的时候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
“喝点茶润润?”她递上杯子,“不介意用我的杯子吧?”
他接过来喝了,眼睛一瞄旁边装了一半的,都是小件的第一箱:“你没带上首饰盒吗?”想问很久了,她原本一直会戴着的,紫色蓝宝石项链呢?
“哪儿来的首饰盒。”她回答,“这年头首饰贵得很。皮筋和头绳能算首饰吗?算的话我倒是有——你干嘛,要清点我的婚前财产吗?”
“知道了。会给你买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打了个呵欠,“那些个小皮筋就不带了吧,也旧了,浪费空间。”
然后罗拉开镜子下的小抽屉,果真有几个皮筋。然后他顺手就往自己手腕套了:“这不就不用占箱子的地方了吗?”他晃了晃手。
“……你不觉得勒就好。”
她每次只拿几本书,少量多次,避免增加自己的负担。
“我来吧。”罗接过来,“伤员就老实坐着,有什么要打包带走的告诉我就好。”
他搬书的时候随便扫了几眼,有不少还是本子。翻开来稍微看了一下内容,更让他摇了摇头。
“这儿确实是小了点,不过单人住还行。”知道对方不是个容易疲累的人,所以布兰缇也干脆没和他客气,往床上一坐:“按理来说我这个职级可以申请更大一点儿的,不过七十平以上的房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