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这么近了我才发觉,真是不应该啊……看来刚才想事情让我的脑袋都变得迟钝了。”
她转身的时候,看见对方依旧摆着臭脸,叼着往常那种呛人的雪茄。达斯琪没在。
通常,好人前辈干脏活的时候,不会让善良的后辈左右为难。
“让我想想……你不会是要来抓我的吧?”
布兰缇的笑变得冰冷:“我已经被卷铺盖丢出去了,还不够吗?上头还真是记仇又任性呢。”
——对。桑塔·布兰缇。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你除了你自己,根本无所依凭。
特拉法尔加·罗在冷柜里挑挑拣拣,不知为何,明明刚喝过,但还是总想喝点酒。不过反正酒量对他也不是问题,偶尔一两次的任性也没什么吧。
余光扫到一瓶白兰地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无厘头地闯入了那个文件上赫然印着的santal·brandy。
人似乎没有酒烈嘛。
稍加思索,他问佩金:“调酒用的冰球还有吗?”
“啊?船长,您大早上的喝酒吗?还是白兰地??!”值夜的人往往连带着负责准备早饭,佩金擦了擦手,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有倒是有。您稍等一下,先吃点早餐吧。配玉米汁可以吗?”
空腹喝酒可对胃不太好。
佩金递上了餐盘。刚做好的第一份金枪鱼饭团和煎培根,蔬菜是煎培根的时候顺带一起下锅的几根芦笋。要给船长削冰球的话,其他人的早饭,就用吐司片随便对付对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