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放出宫嫁人,一年总也进宫两回给皇后请安?那可是亲信中的亲信,为何都远远地打发了?
皇帝往常不太关注这些事,如今想起来也并不十分清楚,越想越觉得处处都很可疑。
若他拿这话去问皇后,皇后一定觉得他脑壳儿有毛病,再是亲信,难不成还能把人留成老姑娘?那就成结仇了。你手下那些亲信,你大手一挥给人家在宫外赏赐宅子良田美人儿,享受去吧。
难道我还能给亲信赏赐美男子不成?旁人家三十来岁当了祖母,家里小有资产的都成了老封君,含饴弄孙就够了,我还得让亲信一个个都四五十岁腿脚不利索了,还跟在身边伺候?
人家能乐意我都不乐意。
真要这么干,我一准儿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偏皇帝为了大局着想,他此时连质问皇后一句都不能,只越想越心里憋屈,顿觉头晕眼花,暴躁不已,喊守在殿外的大太监:
“去,命人送那几个老家伙一程,叫与他们的老兄弟去那头团聚。”
原以为最稳妥不会出错,才留到最后慢慢处理的人,冷不丁给他来这么一下,不得不说,真是惹怒他了。
非鲜血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在大太监一脚踏出殿门前,听陛下语气冷酷道:
“让人暗中盯着太子和皇后,记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得禀告!”
大太监心头打了个冷颤,忙躬身应下,步子放的更轻了。陛下到底还是怀疑太子殿下的血脉了,这,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得有多少脑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