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东知道许宁月不是个脆弱的女人,这个时候需要的也不是安慰。
他慢悠悠的喝水,等她的决定。
许宁月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喝出了豪饮两斤老白干儿的架势,杯子落在桌上发出沉闷声响的时候,听她对秋东说:
“银行卡号发过来,我让助理给你转钱,既然是你朋友,不能让人家吃亏了,他从郑坤那里能拿多少,我给双倍!”
秋东低头发过去一串数字,不一会儿手机传来到账消息提示音,他没迟疑,全部给之前那人打过去。
许宁月出去打了个电话,进来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重新落座后,让人将之前点的菜送上来,她对秋东说:
“我这边好解决,倒是你,对孟安国那边是什么想法?”
提亲孟安国这个名字,许宁月就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秋东放下手机,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水,想起关于孟安国的往事,脑壳儿都跟着疼,不由自主的揉眉心。
许宁月看的直乐:
“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的是琼浆玉液呢,就你这仪态,可比我上个剧组请的礼仪老师还像回事,我说你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变化也太大了吧!”
许宁月发出灵魂质疑: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又贫穷又富贵的?”
准确的说,她老朋友这副样子,真的很像剧本上那种落魄贵公子,一身地摊货也掩不住他身上经年养出的好气质,比前几年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