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她那天没有在补完课后走进那家书店,看到魏佳人写的那些书的话,一切可能都会不同。
刘诚一个大男人,说起这些的时候双眼含着泪花,对上秋东关切的眼神,深吸口气,才平复情绪缓缓道:
“那孩子骗我们说暑假去隔壁市的同学家玩儿,我妻子专门请假把她送去那边,结果她和她那同学转头去了魏佳人在另一个城市的签售会,我们都不知道被她们糊弄了多少回。
后来见她跟走火入魔了一样,我妻子辞了工作,上下学接送,全天陪伴,这些年过的有多难我就不说了,
您瞧瞧我这头发,谁能看出我今年才四十七?
为此我换了工作,搬回老家,也不求她以后有啥大出息,给她在老家盘了个小超市,以后饿不着就成。
本以为隔得那般远,那男孩子结婚后她没了念想就好了,谁知她不晓得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说是那男孩子婚后妻子怀孕,小夫妻两手忙脚乱顾不过来,想找个住家保姆。
那孽障二话没说,留书一封,半夜偷偷就走了,说是要默默守护爱情,去对方家里当保姆!秋先生,实不相瞒,我当时一口气没上来就住进了医院。要不是抢救及时,今儿我都见不着您了。”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女儿,刘诚妻子可谓心力交瘁,等丈夫的情况稍微好转,就马不停蹄去寻女儿,生怕她做下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