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被他好端端带在身边,还能有谁呢?
封余闲百思不得其解。
秋东将手中黑子摆在棋盘角落,他说:
“我言尽于此,回头您且好生劝一劝乌夫人,这便告辞了。”
封余闲肯定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真放人走了,不就是证明他默认了大外甥的说法?这哪里行?
赶忙道:
“二舅明白你有你的苦衷,你不讲不代表不存在。其中你父母许是有诸多不对,可咱们这些做亲戚家人待你的心却是实实在在,这点你得承认对吧?
你看这样成吗,近日你三姨准备回荣州住些日子,随行还带着你蓝家表哥固业,他们至今未曾加过你,对他们而言又何其残忍?
我书信一封叫你大舅过段日子来奇州接你与你母亲回荣州,咱们一大家子好歹能整整齐齐聚一回,之后你有何打算,二舅便不干预了,如何?”
主打一个拖字诀。
秋东自然看出对方的意图,不过有些事确实该找机会和大家说清楚,可他不会让封余闲无限期往下拖,主动道:
“再有三月便是院试,院试过后我会启程前往荣州。”
封余闲眼皮子一跳,人生头一回觉得孩子太有主见也是件让人十分棘手的麻烦事。
嘴上还得好声好气应承着:
“是,是,院试要紧,二舅会去叮嘱你爹娘,让他们这段时日少去打搅你,那什么大张旗鼓认亲的事更不可能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