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他不想信都不行,声音干涩道:
“证据呢?”
秋东哼笑一声: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乌夫人傍晚便求了蓝将军,叫蓝将军带固业去并州军营历练,美其名曰躲开这里的是是非非。
固业心思简单想不通其中关窍,封二老爷,您不会不知道此举意味着什么吧?
我作为蓝家唯一的继承人,眼见着是要走文官的路子,那蓝将军手里的军权人脉将来会便宜了谁?还有比固业那个他一手养大,感情甚笃,爹不疼,娘没用的小可怜更好的人选吗?
她要真心疼固业,就该知道固业此时去并州身份有多尴尬,会遇到多少刁难,也该知道让固业少在我跟前碍眼才是正理。
可她忧心旁人伺机而动入了蓝将军的眼,让固业的优势不复存在,竟是叫他连夜随蓝将军而去。”
封二舅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正想张嘴说些什么,秋东先一步朝门外大声道:
“乌夫人,我所言可属实?”
封二舅猛然回身,就见门口站着据说早已去了并州的蓝将军和蓝固业,以及该在家中歇息的三娘和四娘。
蓝固业一副三观破碎成渣渣掉地上完全捡不起来的样子,整个人都是傻的。
万没想到秋东让他将母亲和姨母带来此处,竟会听到如此残酷的事实。